裴司翰吃了藥就開始發騷,脫了衣服說,“好熱啊,向慈,我怎麼會這樣?”
溫向慈不滿道,“不知道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,時間到了,你回醫院。”
“沒力氣。”裴司翰眼巴巴望着她,“要是死在路上怎麼辦?”
“跟我沒關系。”
裴司翰喪眉耷眼的,就這麼站在門口,“那可以讓我再待一會嗎?我等藥效起來了再走。”
溫向慈知道他是真發燒了。
但是這狗比活該。
發燒是發冷,他為了發騷衣服全脫了,裝得有模有樣。
溫向慈無情關上門。
她一直聽外面的動靜,裴司翰沒有走。
等得太久了,她熬不住想睡覺,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半夜時,溫向慈被熱醒。
她警惕地往旁邊一摸,果然是光溜溜的裴司翰。
她罵道,“你他媽怎麼進來的?”
裴司翰虛弱地抱着她,緊閉着眼,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溫向慈深呼吸一口氣。
想把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用力掰開,但是他力氣實在太大了,溫向慈怎麼都沒用。
她憤憤咬牙。
這樣子又不能報警,溫向慈硬生生睜眼到天亮。
……
其實裴司翰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。
他沒吃退燒藥,硬扛着一身高燒,強行擠上床的。
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得到了升華,次日早上,裴司翰渾身燒得滾燙,聽到溫向慈妥協了。
“我們可以暫時恢複夫妻關系,但是等到婚禮結束,我們一如既往。”
裴司翰腦子混沌,張嘴想說話。
溫向慈丢過來一份協議,“沒得商量。”
裴司翰閉嘴了。
他簽了字,滾了滾喉結。
“你為什麼想通了?”
溫向慈背對着他。
絲質睡衣勾勒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,看得裴司翰更加發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