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(第2頁)

  裴司翰吃了藥就開始發騷,脫了衣服說,“好熱啊,向慈,我怎麼會這樣?”

  溫向慈不滿道,“不知道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,時間到了,你回醫院。”

  “沒力氣。”裴司翰眼巴巴望着她,“要是死在路上怎麼辦?”

  “跟我沒關系。”

  裴司翰喪眉耷眼的,就這麼站在門口,“那可以讓我再待一會嗎?我等藥效起來了再走。”

  溫向慈知道他是真發燒了。

  但是這狗比活該。

  發燒是發冷,他為了發騷衣服全脫了,裝得有模有樣。

  溫向慈無情關上門。

  她一直聽外面的動靜,裴司翰沒有走。

  等得太久了,她熬不住想睡覺,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
  半夜時,溫向慈被熱醒。

  她警惕地往旁邊一摸,果然是光溜溜的裴司翰。

  她罵道,“你他媽怎麼進來的?”

  裴司翰虛弱地抱着她,緊閉着眼,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
  溫向慈深呼吸一口氣。

  想把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用力掰開,但是他力氣實在太大了,溫向慈怎麼都沒用。

  她憤憤咬牙。

  這樣子又不能報警,溫向慈硬生生睜眼到天亮。

  ……

  其實裴司翰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。

  他沒吃退燒藥,硬扛着一身高燒,強行擠上床的。

  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得到了升華,次日早上,裴司翰渾身燒得滾燙,聽到溫向慈妥協了。

  “我們可以暫時恢複夫妻關系,但是等到婚禮結束,我們一如既往。”

  裴司翰腦子混沌,張嘴想說話。

  溫向慈丢過來一份協議,“沒得商量。”

  裴司翰閉嘴了。

  他簽了字,滾了滾喉結。

  “你為什麼想通了?”

  溫向慈背對着他。

  絲質睡衣勾勒着她凹凸有緻的身材,看得裴司翰更加發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