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剩車廂裡的燈。
溫向慈看着裴司翰那雙猩紅的眼,突然後悔。
自己做出那樣的事,他不發瘋才怪。
溫向慈掙紮,“你放開!”
裴司翰低聲威脅,“酒店和車裡,選一個。”
“你休想!”
“那我替你選。”裴司翰不由分說,直接撕開她的衣服,“就在車裡吧,反正我根本撐不到酒店。”
溫向慈心裡一涼。
“裴司翰,你真要強奸我!”
他要是敢,他們就真的完了!
裴司翰悶聲笑,吻她帶着香氣的脖頸,“怎麼不敢,你恨我才好,至少你會一直記得我。”
她見他如此,就知道沒有跑的餘地了。
裴司翰強勢吻過來。
溫向慈猛地别開腦袋,厭惡道,“你剛才親她了嗎?”
車廂逼仄,溫度高升。
裴司翰把理智從發瘋的邊緣拉回來,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親,沒有碰,也沒有讓她吃我的。”
他緊接着全盤脫出,生怕她誤會。
溫向慈掐住他的脖子,顯然不相信,“她沒吃?”
“沒有,都是做給你看的。”裴司翰埋首在她脖頸,“向慈,我好愛你為我吃醋的樣子,給你吃,好不好?”
……
溫向慈的腰幾乎要被他掐斷,無法動彈。
在某一刻,裴司翰又停了,靠在她肩膀上喘息,“向慈,你還是愛我的,你反應也很強烈。”
溫向慈面紅耳赤,又怒又無力。
真該死,她為什麼要有反應。
讓他進行得如此順利。
做到後來,裴司翰埋首在她身上落淚。
眼淚混着汗水,灼得溫向慈怔愣。
她認命一般,紅着眼抱住了他。
呢喃道,“裴司翰,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愛我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