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裴司翰發瘋的時候跟狗沒什麼兩樣。
發完瘋直接睡死,懷裡緊箍着溫向慈,不讓她逃。
溫向慈又累又汗,黏糊糊的貼着他。
分分秒秒都很煎熬。
天亮後,裴司翰醒來,酒醒了大半。
他睡懵了起來,沒有演戲,看見懷裡是溫向慈,還有點愣。
溫向慈面色冰冷。
推開他穿衣服。
看見光潔身軀搖晃,裴司翰呼吸一重,“向慈,我們怎麼會?”
溫向慈一頓,回頭看他一眼。
“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。”
“我們……做了?”他皺起眉。
溫向慈忍無可忍,抓起滿是斑駁的内褲,甩在他臉上。
“清醒了嗎?想起來了嗎?”
裴司翰一看,耳尖發紅。
他想起來了。
昨天在車裡的戰況确實激烈,這麼久以來留的公糧全都交給了她,灌滿一肚子裝不下,後來又弄到外面。
細節他不記得了。
隻記得腦海裡不斷重複一句話:把她爽死,她就不會走了。
……
裴司翰把褲子收起來,嘴唇抿成一條直線,一副知錯但是不想改的樣子。
溫向慈終于将衣服穿好,冷冷吩咐,“去前面開車,我要回去洗澡。”
裴司翰照做,雖不像以前那樣殷勤,但處處照顧她。
溫向慈想到什麼,又道,“先去藥店買藥。”
裴司翰知道買什麼,一腳到藥店之後,兀自進去。
他第一次買事後避孕藥,選了好久。
什麼牌子都選了一盒。
溫向慈見他買藥買得跟末日來了囤物資一樣,冷掃他一眼,随便扣了一粒吃。
“對身體不好。”裴司翰提醒。
溫向慈沒好氣,“那我再給你生兩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