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腦袋有點疼,可現在也顧不上了,隻一心想着,自己做錯了什麼,讓裴景川如此生氣。
她更不敢開口。
片刻後,裴景川語氣平靜地問,“今晚上喝了多少?”
姜音感覺奇奇怪怪的。
但是觸及到他陰沉的臉,還是乖巧回答,“兩口。”
裴景川的呼吸沉了。
“什麼酒,兩口你就醉成這樣。”
他語氣不好,像是在拷問犯人。
還有點陰陽怪氣。
姜音不喜歡他這樣,仿佛在抓她出軌。
“當時霍危也在,肯定是他在酒裡下了東西。”姜音趁此機會,主動求和,爬到他身邊。
伸出白皙手腕,露出淺藍色的血管。
“你叫人抽點我的血,查一查成分,我肯定被算計了。”
什麼酒也不能兩口就醉成那樣。
霍危是董燕青的人,董燕青擅長研究亂七八糟的下三濫藥物。
裴景川見她跟貓兒似的乖,眼底冰冷逐漸融化,“既然下藥了,為什麼現在又很清醒?”
姜音一噎。
怎麼都這樣了,他還懷疑自己啊。
姜音也沒好氣,“你喝醉了,還記得自己是怎麼醉的嗎?”
“記得。”裴景川淡淡道,“醉酒的人很清醒,不會往陌生男人身上鑽,更不會抱他蹭他,他怎麼說就怎麼做。”
這話把姜音給整懵了,“裴景川你在說什麼?”
她是記得一些零碎片段。
從衛生間出來之後,裴景川就突然抱住了自己。
後來他說要她夾住她,她也照做了。
怎麼現在擱這颠倒是非?
姜音也變了臉,“裴景川,你故意折騰我的吧?”
裴景川直言,“我隻是不信,你在霍危懷裡那麼聽話,是因為你醉了。”
姜音,“?我在霍危懷裡?”
此刻情緒上頭,她的迷茫讓裴景川覺得虛僞。
“在我面前也要裝麼?”裴景川撿重點說,“霍危遠在松市,而且他那樣的身份經商是大忌,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客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