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裴景川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拿出來接聽,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,他微微皺眉。
“什麼時候不見的?”
手下道,“今天淩晨。”
姜音看向他,好奇問,“怎麼了?”
裴景川挂斷電話,“昨晚上那輛紅旗的車主是霍危的下屬,兩個人昨晚吃了一頓飯,早上我試探了霍危,那下屬有問題,但是今天淩晨失蹤了。”
姜音猜測,“霍危封口了?”
“時間對不上。”
姜音一咯噔,昨晚上那股不好的預感又冒了上來。
裴景川利落道,“我把你送到我媽那,我出去一趟。”
姜音颔首。
“你小心,我會乖乖的。”
裴景川心裡一軟,抱着她親了會。
……
霍危下班後,來到餐廳。
并沒有見到昨晚的下屬,反而是另一張面孔。
他不滿,“老李呢?”
對面的男人剃了個寸頭,肌膚黝黑,有幾道很明顯的傷疤。
像是打團戰傷的。
三十多歲的眼睛,充滿了戾氣,不是個善茬。
但是他說話很禮貌,“老李病了,我來替他跟霍秘書談。”
霍危不多問,直接道,“事情敗露了,你告訴他計劃終止。”
男人咧嘴一笑,一嘴的濃煙味兒,“那說晚了啊,人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霍危視線涼涼地打量他,“你是誰?”
“别管我是誰,反正我們的目的都是同一個,你放心,事情辦好了,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,隻要霍秘書你罩着我就行。”
霍危的眼神暗了暗。
他又問,“這件事怎麼安排的。”
男人道,“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動作,你等着驗收成果吧。”
……
老李找到了。
他被五花大綁泡在淤泥池塘裡,臭氣熏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