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幽幽道,“媽,我今年才三十,而且現在音音懷孕,我是自虐麼用這個。”
“三十陽痿的一大把。”
“……”
溫向慈停頓了一下,又道,“你是不是想等着生完孩子用?”
“再說斷絕關系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……
幾天後,裴景川讓下屬在松市這邊辦了個假面舞會。
慶祝姜音懷孕六個月。
大家都覺得裴景川錢多得蛋疼。
霍危也覺得是。
他随手把舞會的請柬丢進垃圾桶,跟助理說,“推了,說我不去。”
下屬颔首,出去的時候碰見任清歌,含笑道,“任醫生又來了。”
任清歌扯了下嘴角,“不來不行,售後處理不好都是我的麻煩。”
霍危的傷一直都是任清歌在處理。
他是按照市場價雙倍給她算的。
原本關系就不錯,再加上給了醫藥費,任清歌理應盡職盡責。
這幾天霍危都很老實,任清歌檢查完了之後說,“行了,沒多大事了,我明天就不來了。”
“嗯,辛苦了任醫生。”
他一聲任醫生喊的,有小時候扯她辮子那戲谑味兒。
但是表情又格外正經。
霍危從抽屜裡拿出個紅包,鼓鼓囊囊,小幾萬。
他順手塞進她的醫藥箱,“拿着。”
任清歌輕笑,“這是什麼錢,随機打賞?”
“對你醫術的肯定。”
“行,下次你骨折還找我,免費送雞蛋。”
霍危哼笑。
走的時候,任清歌無意瞥到垃圾桶裡的請柬,嗯?了一聲,“假面舞會你不去嗎?”
霍危反問,“邀請你了?”
“邀請了,姜音說有很多帥哥。”任清歌打心眼裡誇他們兩口子,“說邀請了個男模團來慶祝姜音懷孕六個月。”
霍危冷嗤了一聲,“不知道要搞什麼幺蛾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