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冷嗤了一聲,“不知道要搞什麼幺蛾子。”
他叮囑,“你去的話我讓人跟着你,你腦子笨,碰上男人容易被騙。”
任清歌随意道,“那不如你跟我去,你幫我把把關。”
把把關?
霍危擡頭看向她,“想談戀愛了?”
任清歌歎氣,“碰上有合眼緣的,交個朋友也行,我今年都二十六了,家裡在催婚事。”
霍危深知催婚的難受。
他合上鋼筆,“那你去車裡等我,我忙完下來。”
……
假面舞會在晚上。
任清歌很少參加這樣的場合,燈紅酒綠的,個個顔值出衆又熱情,她看得眼花缭亂。
來到吧台,她坐下來點酒。
“有蜜桃口味的嗎?”
調酒師看她帶着黑天鵝面具,半邊臉輪廓漂亮又白皙,紳士道,“蜜桃味的酒精濃度高,我怕美女你承受不住。”
任清歌不在意道,“沒事。”
她對解救有一套法子,對喝酒隻在乎口感。
調酒師很快遞上一杯粉色的酒。
“謝謝。”
旁邊過來一個男人,給了調酒師幾張鈔票。
“這位美女的單我買了。”
任清歌被他的舉動油膩到。
但是她生性不愛惹事,所以沒吭聲。
那男人給了錢,上半身撐在吧台上,朝着任清歌靠近,“美女,一個人?”
任清歌抿了一口酒,“麻煩你走遠點,我不太想跟你說話。”
她聲線好聽,但是語氣冷漠。
像個很硬的軟柿子。
男人面子上過不去,說道,“我剛才都幫你給錢了,聊兩句都不行?”
任清歌,“這是裴景川辦的假面舞會,全場他報銷,你給什麼錢?你裝逼走錯地方了。”
男人頓時一惱,指着任清歌,“我告訴你别給臉不要臉啊!”
背後驟然伸出一隻手,直接握住那根食指往後一掰。
咔嚓一聲,男人疼得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