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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上房間裡,一片漆黑。
霍危被熱醒,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,頭重腳輕。
他用力捏了捏眉心,稀碎的片段一閃而過。
當時喝完酒就覺得不适,他意識到有問題,立即去衛生間催吐。
剛進去就被人綁了。
醒來就是現在。
霍危知道是裴景川那畜生的圈套,他深呼吸一口氣去開燈,随即就被一個女人抱住。
“霍秘書,你感覺怎麼樣?”
“是不是很熱,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?”
上來就直接扒拉他的衣服,又親又拽。
目的明顯。
霍危最厭惡這種手段,用力推開她。
砰的一聲,女人不知道摔到哪,發出一聲悶響。
随即就大聲哭了起來,嘴裡喊着血。
霍危摸到燈的開關,按了幾次都沒反應。
“媽的。”
他最後一點耐力崩斷,又被那女人哭得心煩意亂,“滾出去。”
女人傷得厲害,不敢再繼續了,捂着傷口離開。
藥效在身體裡發揮作用,再加上酒精助威,霍危四肢軟了下來,坐在沙發上喘着粗氣。
劇烈的反應往下腹沖擊。
令他燥熱無比。
他不會如了裴景川的願,摘下領帶上的裝飾别針,在手臂上用力劃出傷痕。
疼痛立即緩解了奇異的熱。
他連劃好幾道。
這時,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。
短高跟踩在地闆上,一輕一重。
吱呀——
任清歌推開門進來。
霍危看過去,窗外的霓虹光影影綽綽灑進來,隻能看清女人的身材輪廓。
收腰長裙,身段妙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