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腰長裙,身段妙曼。
戴着黑天鵝面具。
他即使視線模糊,看不太仔細,也輕易被她挑起欲火。
他抿唇屏息,身上熱得快要沒有思考能力。
任清歌關上門走到他面前,拍了拍他的臉,“霍危?”
她剛才親眼看見霍危被帶走,隐約覺得不對勁,直到剛才看見個女人捂着滿腦袋血跑了。
所以趕緊進來查看霍危的情況。
她被霍危的體溫燙得害怕,拿出手機叫人。
剛點開屏幕,手腕上突然一緊,她被一股力量拽到了霍危的懷裡。
“霍——”
後面的字還沒吐出,就被霍危一把掐住臉。
手的力氣很大,帶着濃郁的憎惡,“裴景川想幹什麼?讓你跟我睡覺,然後以牙還牙告我一發強奸罪嗎?”
任清歌疼得要命,臉上的面具要掉不掉,擠得她很是難受。
她伸手推他。
霍危本就箭在弦上。
她的掙紮簡直就是火上澆油。
他再也忍不了,理智被沖動奴役,露出暴戾的本性,一把撕掉任清歌身上的裙子。
任清歌瞳仁一縮,恐懼爬滿全身。
她正要大叫,嘴裡被霍危塞入兩根手指。
下身一涼。
最後一層布料也落入他的掌中。
任清歌吓得直哭,可嘴裡被粗魯堵住,隻有嗚嗚的低吟。
女人的軟弱啜泣,使男人欲望越發膨脹。
他解開皮帶,将她壓在沙發上,抓住兩條白膩長腿壓向兩邊。
幾乎毫無準備,他腰身猛地一沉。
任清歌睜大眼睛,疼得渾身繃緊,掙紮的力氣瞬間被抽幹。
淚水大顆大顆砸在霍危手臂上。
霍危呼吸一滞,睜眼去看她。
室内光線暗得隻能看到輪廓,面具搖搖欲墜挂在她臉上,微張的唇發着抖。
勾着他去親吻。
但是霍危嫌髒,不會親吻裴景川安排過來的廉價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