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霍危嫌髒,不會親吻裴景川安排過來的廉價女人。
把親吻的沖動壓下,另一股火氣就升騰而起。
粗啞的威脅如同惡魔,“我剛才叫你滾了,但你非要回來送死。”
“那就給我受着。”
……
不知道過去多久,室内的熱度終于平複下來。
霍危丢掉身下女人,去浴室洗澡。
任清歌動了一下,下半身如裂開一樣痛。
小腹裡更是。
她是醫生,深知這樣的事情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。
而且……
而且霍危那王八蛋,不知道存了多久的子孫。
她此刻撐得太難受,很怕處理不及時,會懷孕。
趁着霍危洗澡,任清歌抹幹淨臉上的淚水,顫顫巍巍穿上衣服,拎上鞋子離開。
挂了個急診,任清歌躺在床上,疼得臉色發白。
醫生驚訝,“小姐,需要我報警嗎?”
任清歌搖搖頭,“麻煩你幫我仔細處理,不要落下病根就可以了,謝謝。”
整件事的來龍去脈,任清歌也知道個七七八八。
霍危是中了裴景川的計,又沒有認出她,所以才會發生這麼荒謬的事。
能怪誰?
霍危陷害裴司翰在先,裴景川報複回來。
他被下藥,又是自己送上門。
兒時玩伴,熟得和對方穿一條褲子,一起尿過床,光着屁股互相打過架。
居然上床了。
任清歌光是想想,就恨不得框框撞牆。
不過還好,昨晚沒有開燈,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裴景川安排的女人。
沒有認出她吧?
帶着這份僥幸,任清歌吃了避孕藥之後,又休息了一會,打車回家了。
以喝醉酒為借口,任清歌在床上躺了一天,感覺稍微好一些,才敢上桌子吃飯。
任世昌摸了摸她的額頭,“沒事吧清歌?”
任清歌無力搖頭,“沒事,昨晚酒喝太多了,一時沒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