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聲音越發的低,“嗯,您是秘書長,我知道你的名号。”
空氣中傳來一聲陰森低笑。
霍危嗓音沉沉,“但是那晚你一直喊我霍危。”
女人一愣,眼裡劃過一絲慌亂,“那天你……你太蠻力了,所以我慌不擇言,對不起霍秘書。”
任清歌也亂了。
她不知不覺喝完了杯子裡的奶,原地不動,但是脖頸上冒了一層冷汗。
霍危語氣懶了幾分,“衣服脫了我看看。”
女人臉紅,“霍秘書,還有人……”
霍危看向任清歌,沒有讓她走,而是自己起身。
任清歌屏住呼吸,“我吃好了,你們就在這聊吧,我出門。”
霍危也不想帶陌生女人去家裡客房。
不客氣地重新坐回去。
任清歌擦幹淨嘴就往自己房間走。
女人脫得快,霍危也看得快,好像沒懷疑什麼,繼續道,“你叫幾聲。”
“什麼?”
“叫床。”霍危問,“不會?”
任清歌在開門的那一瞬間,聽到了女人嬌媚的表演。
十分刺耳。
她手上控制不住,砰的一聲關上門。
女人吓一跳,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。
霍危也朝那邊看了一眼,而後收回視線,面無表情道,“回去吧,以後少賺這種刀口舔血的錢,我的脾氣不大好。”
女人聽出話了意思,慌得臉一陣紅一陣白,“霍秘書,那晚真是我……”
霍危身神色冰冷,“出去。”
女人抖了一下,咬着唇羞憤離開。
霍危突然有點想抽煙,但是他除了大學時期抽過,至今沒再碰。
他靠在椅子上,閉上眼。
壓下内心那股煩躁。
随後,下屬進來,在他耳邊講話。
講什麼霍危沒聽,他安靜地閉着眼,回想着那一晚。
前面兩次是藥性發作,後面純粹是解決自己的私欲。
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臉,但是清晰記得她是如何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