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,“……”
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,跟狗嚎似的。
哪裡很會叫。
這死流氓。
任清歌紅着臉側過身,背對着霍危。
那枚耳釘是她的,她真怕霍危順着這個點查到她。
任清歌忍不住問,“霍危,你還要找多久啊?”
“怎麼?”
任清歌小聲說,“我是覺得她躲得這麼嚴實,估計是真不想見你,你要不就算了。”
霍危沉默了片刻。
任清歌的心髒怦怦跳。
後悔剛才說那話。
他會不會懷疑什麼?
随後,霍危清淡的嗓音響起,“我這幾天反省了自己,那件事是我的錯。”
“她估計是無意間闖進來的,我當時沒有理智,所以脅迫了她。”
“我理應給她賠償。”
任清歌呢喃,“那她估計吓壞了,所以才不肯見你。”
霍危,“剛才我說的都是次要原因。”
“那主要原因是什麼?”任清歌順勢問。
霍危嗓音啞了兩分,“裴景川說得沒錯,我确實有點食髓知味。”
任清歌渾身一抖。
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。
“……所以呢,你找她出來,讓她跟了你?”
“她要是願意,我會給她名分。”
名分?
任清歌立即想到她跟霍家的差距。
霍危出身尊貴,職場上也處處拔尖。
即使他願意,霍家也不會願意。
所謂的名分,大概就是用錢解決。
任清歌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,不再說話。
她打完藥就跟霍危一塊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