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掏出手機調出二維碼。
頭頂突然壓下一片陰影,帶來一股寒氣。
她擡起頭,見霍危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。
他拿着酒杯,氣質矜貴。
視線掃過他們倆的舉動,眼底一片淡漠。
秦淵端起酒,起身,“霍秘書,恭喜。”
他身份地位也不低,但酒杯依舊低了霍危一寸,輕輕一碰。
霍危視線落在任清歌臉上,“這就交上朋友了?”
任清歌跟秦淵不算熟。
但她知道人情世故,于是點頭,“嗯,秦先生很有趣。”
霍危不陰不陽笑了笑,“繼續吧。”
他轉身離開。
秦淵繼續掃她微信,低頭打字。
“霍秘書好像對我有意見。”
任清歌心尖跳起,“怎麼這麼說。”
“剛才我敬的酒他沒喝。”秦淵沒生氣,眉眼依舊含着笑,“大概是我父親的事,他連帶着不喜歡我。”
任清歌解釋,“不會,他中午喝了很多酒,晚上估計不能喝了。”
秦淵意味深長看着她,“你們很熟?”
“我們從小就認識,好朋友。”
秦淵輕笑,“原來如此。”
慶祝宴結束,賓客陸陸續續離開。
任清歌洗完手出來,秦夫人在車邊招呼,“清歌,坐我們的車走吧?”
她正要拒絕,那道極具有壓迫力的身影又靠近。
“秦夫人慢走,清歌我送。”
霍危說完不再看他們的臉色,攬着她肩膀,“走。”
任清歌打量他,“你喝酒了怎麼開車?”
“沒喝。”
“我都聞到味兒了。”
霍危擰眉,“衣服沾上的酒味,沒入口。”
車門打開,任清歌又想起來一件事,“你真沒喝酒?對了你的手能開車嗎?”
霍危沉沉看她一眼,用受傷的那隻手摟住她的腰,抱着上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