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平穩呼吸,掃了一眼駕駛座的男人。
霍危目視前方,“我剛才隻是證明沒喝酒。”
任清歌被他震撼到,“你跟誰都這麼證明?”
“你是第一個。”
說完,他又加了一句,“我身邊沒人會像你這麼唠叨。”
任清歌情緒波動起來,“唠叨你就用嘴巴堵?”
“嗯,不想聽。”
一字一句說得毫無表情。
像個十五六歲叛逆少年。
偏又長了一張很強勢的臉,成熟又穩重。
反差大,又詭異的契合。
任清歌在心裡罵他發瘋。
罵完冷靜下來,她又止不住去想。
剛才那個吻的觸感一直都在唇上,偶爾發麻。
那一晚他們做過好幾次,但是沒接吻過。
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。
酥酥麻麻的。
……
任清歌晃腦袋,甩掉腦子裡的污穢。
霍危瞥她一眼,“幹什麼?”
任清歌沒好氣,“不幹什麼,腦袋昏。”
車子不緊不慢,到車庫停穩。
霍危也跟着下車。
任清歌莫名,“你下車幹什麼?”
霍危砰的一聲關上車門,嗓音淡淡,“送你上去。”
“哪用得着,電梯直達我家門口。”
霍危沒多做解釋,拉着她往電梯口走。
任清歌任由他拉着。
她心裡很明白,從那一晚之後她對霍危的想法就變了。
身體和道德一起傾向他,滋生出情愫。
這段時間她拼命看書,去參加線下活動,避免跟他見面,盡量忽略這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