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她拼命看書,去參加線下活動,避免跟他見面,盡量忽略這個人。
然後在今天見到他的時候,一切堅持白做。
任清歌知道他喜歡姜音,不願意自己淪陷,于是抽了一下手。
霍危抓得松,手指往下滑,順勢跟她十指相扣。
任清歌突然覺得燙,猛地收回。
霍危便沒再碰。
進入電梯後,他問,“跟秦淵加上微信了?”
任清歌嗯了一聲,岔開話題,“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啊?”
“就是說秦淵,他不是什麼好東西,你把他删了。”
任清歌蹙眉,“他哪裡不好?”
哪裡不好?
他父親接管的企業,私下貪污走私,空口套現,詐騙銀行,上頭官官相護給他打保護傘,老子爛了根,兒子能好到哪兒去?
這是職場上機密,他不願意任清歌知道太多,免得卷入其中。
“他不适合你。”霍危言簡意赅,“聽我的沒錯。”
任清歌卻偏要反着來,“但是他給我的印象還可以,健談有趣,适合做朋友。”
霍危的眸色沉了沉。
“認真的?”
“啊,交朋友而已考慮那麼多幹什麼。”
“男女之間哪有什麼純潔的朋友關系。”他冷冷道,“你笨成那樣,遲早被他玩得骨頭都不剩。”
電梯開了,他直接往外走。
任清歌小步跟着,不滿,“我到底哪裡笨!”
霍危站在她家門口,頭頂的聲控燈滅了,隻剩遠處一盞。
幽幽燈光描繪他俊美的輪廓,眉眼有些冷。
“你要是不笨,剛才我親你你不知道反抗我?”
一說話,頭頂的燈就亮起。
照亮他的臉。
那雙眼看過來,裡面是一片清清楚楚的寒風,壓得任清歌心虛。
她為自己找理由,“我怎麼反抗?當時我要是打你,不是誰都知道你親我了。”
“秦淵要是親你,你也這麼乖乖受了?”
任清歌反駁,“他不會像你莫名其妙地發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