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握住她的裙角,掌心是柔軟的布料,指尖蹭過她的腿,是比布料還要軟幾倍的皮膚。
他往上撩起。
直到大腿根。
任清歌被他蹭得呼吸微促,“你這次要慢點。”
慢點,什麼慢點。
聽到霍危耳朵裡,自動轉化成那種意思。
明明她沒說給他。
任清歌攀上他的肩膀,手指握住他緊繃的肌肉。
她輕聲說,“那一晚你好着急,把我裙子和褲子都撕壞了。”
“所以你今天要慢點,别又浪費我的内褲。”
霍危咬咬牙。
他到底什麼時候忽略的她。
明明小時候那麼傻,怎麼一眨眼,撩男人的話張嘴就來。
霍危手上動作加大,勾住那點布料往下拽,“擡腿。”
任清歌很聽話。
她似乎覺得霍危身上還不夠燙,繼續說,“記不記得事發後第二天,你二次骨折我去給你打石膏。”
霍危直覺沒好話,但是又想聽。
“怎麼?”
任清歌說,“那天其實特别痛,腫得不能走路,你真是禽獸啊霍危。”
霍危眼前白光乍現,理智徹底崩斷。
他掐住她的後頸,低頭吻上去。
這張嘴哪來那麼多騷話,得堵嚴實了一點聲音都不要出來。
兩人的吻技都不算好,不知道嗑到多少次牙齒。
不知道咬痛多少次嘴唇。
霍危親得很用力,如同水聲拍打。
聽得任清歌面紅耳赤。
直到最後一點空氣被抽幹,任清歌才終于推開他。
她氣息不穩地責怪,“你親我幹什麼。”
霍危不言語,臉又壓過來繼續。
任清歌偏開頭,“我是讓你檢查那裡。”
霍危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