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一頓。
明顯感覺到他的反應更大了,任清歌有被鼓舞到,繼續說,“我受傷的是另一張嘴。”
霍危惱怒,在她臉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能不能不說話!”
任清歌被吼得想笑。
下一秒,她整個人被健壯的手臂抱起,走向客廳。
霍危直接開了燈。
任清歌典型的見光死,一開燈就捂住臉,夾住腿,拽着裙子使勁蓋。
霍危抓住她作亂的手,壓過頭頂。
他臉色又沉又欲,另一隻手掰開她的膝蓋。
“害什麼羞,不是你說的給我看?”
發起火來的霍秘書,震懾力十足。
任清歌不作聲,霍危現學現用,“我看看那張吃壞了的嘴現在怎麼樣了。”
任清歌受不了大叫,“霍危你耍流氓!”
學得也太快了吧!
明明在門外還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!
任清歌抓過沙發上的抱枕蓋住臉,跟屍體似的任由他擺布。
其實早就好了。
但霍危還是檢查了好久。
視線灼灼,讓任清歌無法忽略。
她聲音發抖,“你眼睛裡有藥啊,一直看……外用藥在我房間的床頭櫃裡,去拿!”
霍危暫時沒動,問她,“藥是怎麼用的?”
“該怎麼用就怎麼用。”
“用手指還是用其他地方?”
“……”
任清歌踹他,“霍危你平時正經都是裝的吧!”
霍危其實一秒都忍不了了。
但他真以為她還痛,去拿了藥,用手指抹了一遍。
任清歌受不了他的溫柔,一直抖啊抖。
抖散了霍危的忍耐。
他喘了口氣,“家裡有沒有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