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(第3頁)

  “也會這麼逗别人麼?”霍危問,“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淵呢?”

  任清歌被他問得暈乎乎。

  人也誠實了起來。

  “不會。”

  霍危看着懷裡的女人,深呼吸一口氣。

  果真是變了。

  從小打打鬧鬧,抱在一塊玩過肩摔。

  也是面紅耳赤,咬牙切齒。

  要對方服輸,要對方懊惱,才會讓霍危有成就感。

  此刻,她同樣紅着臉,溫順的黑發鋪散肩頭,懊惱地咬着唇。

  卻叫他沖動。

 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,讓她直視自己。

  “有些事情逃避沒用,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,誰做得到?”霍危給她兩個選擇,“要麼老死不相往來,要麼就上床。”

  任清歌捶他,“憑什麼!”

  “因為你也想。”霍危指控,“剛才在花園,你沒親夠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該死,他怎麼知道。

  任清歌快要崩潰,“我們這樣好奇怪啊,我們都……做了那麼多年朋友了。”

  突然就變成這樣的關系。

  霍危揉着她的腰,騷話無師自通,“但好像因為這一層關系,讓你更有感覺,不是嗎?”

  任清歌驚歎他的學習能力。

  “你上班的時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?”

  霍危倒也誠實,“看了一點,有認真拜讀。”

  任清歌不服氣,“那你有沒有感覺?會因為是我而更沖動嗎?”

  “會。”他挂着那副禁欲的臉,眼底卻暗流湧動。

  任清歌總算找回了一點主動權。

  她吐槽,“小時候你總欺負我,壓我一頭,現在該我壓你了。”

  走到這一步,她也不想矯情。

  她說,“那等我生理期結束,我們再繼續。”

  霍危埋首在她脖頸。

  輕嗅她的香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