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(第2頁)

  任清歌松口氣,“謝謝。”

  視線仿佛膠水,在兩人的臉上糊成一片。

 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氣,才伸手推他,“我走了。”

  霍危開口,“清歌,那天我在你家,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,你會不會跟我做?”

  任清歌騙不了自己,“會。”

  “隻做一次?”

  任清歌有點受不了他這樣,震得她心髒顫抖。

  “……看情況吧。”

  “我不是說那天隻做一次,我是問你,以後還會不會再做。”

  霍危見她身子幾乎要貼到門邊,伸手摟住她的腰,把人拽回來。

  任清歌貼他更近。

  越要逃,越逃不掉。

  “會的,是不是?”霍危的聲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,“你怕我們沒有結果,所以你不敢嘗試,但是欲望上頭的時候,你還是想跟我放縱。”

  任清歌咬住唇。

 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,逐漸收了力氣。

  改成抓住他的襯衫。

  “霍危,我們是朋友。”

  “負距離朋友?”霍危問,“既然是朋友,那天你為什麼要勾引我。”

 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亂轉。

  她想離開,被霍危提前預知,抱起來固定在腿上。

  裙子下是一條單薄的隔閡。

  清晰感知他某處的存在。

  耀武揚威一般。

  任清歌微微睜大眼睛,不敢說話。

  霍危不會在生理期動她,他握住她的臀将她拉開一些。

  “回答我的問題清歌,那天你為什麼就能說服自己,現在不能?”

  任清歌硬着頭皮答,“是你一直賴着不走,我想逗逗你。”

  “看了摸了允許我下去買套,也是逗我?”

  “……不。”

  她嗫嚅,無臉再說,垂下頭裝死。

  “也會這麼逗别人麼?”霍危問,“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淵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