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他的事,我送你是我的意願。”秦淵捉她七寸,“你一個人過去,看着你哥哥跟羅小姐秀恩愛多難受,我幫你争面子。”
任清歌一下子來勁兒了。
“你這樣說,我真的很難拒絕。”
秦淵失笑,“走吧。”
上車之後,秦淵還是沒忍住問,“我聽說你父親跟霍家已經解雇了,怎麼現在還要随叫随到?”
任清歌無奈,“要是我沒搬到這裡來,我就可以找借口推掉,我原本住的地方被不法分子盯上了,現在我身處霍危的庇護下,不聽話不行。”
秦淵,“那要不要換一個,你住我名下的房子,我來保護你,我不幹擾你的生活。”
任清歌,“我已經物色到新住處了,在這邊住不久。”
秦淵被她拒絕慣了,也沒有強求,隻是道,“那你要是有什麼困難,優先考慮一下我。”
任清歌但笑不語。
說實話,霍危脾氣怪,又經常欺負她。
但他帶來的安全感,不是秦淵能給的。
……
任清歌到達霍宅時,羅沐瑤的手做了簡單止血包紮。
人坐在沙發上,哭得眼睛發腫。
抽抽噎噎,好不可憐。
霍危坐在她身側,面無表情。
好像也沒有吵架。
但是任清歌就是能感覺到,他們之間不對勁。
又在暗自較量。
任清歌徑直走過去,并沒有看他。
半蹲在羅沐瑤面前,任清歌的表情嚴肅又冷清,“手伸出來我看看。”
羅沐瑤不敢動,發出小聲啜泣,“一動就痛。”
任清歌,“不給看就一直痛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無辜求助霍危,“阿危,好痛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她也跟着看一眼霍危。
霍危視線懶散跟她對視了一下,而後才去看羅沐瑤的手指。
羅沐瑤怕他不懂,更怕他拒絕,主動哀求,“你幫我吹吹好不好。”
她在家撒嬌慣了,知道這一招對付父母很有用。
男人應該也受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