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應該也受不住。
此刻放下身段跟霍危撒嬌,一是想勾起他的憐憫心,忘掉監控視頻裡的事,二來是想做給任清歌看。
霍危沒動,但是語氣還算溫和,“再吹就真好不了,聽任醫生的話。”
任清歌坐起身。
她開口道,“你們先忙,我不着急。”
韓雪雯聽出她語氣不對,想過去提醒。
秦淵攔住她,“伯母,羅小姐怎麼傷到的?”
韓雪雯歎氣,“她不拘小節,親自去削水果,結果使用不當給割傷了手。”
秦淵調笑,“羅家就出這麼一個閨女,集萬千寵愛為一身,流這麼多血怕是吓死了。”
“是啊,是我招待不周。”韓雪雯愧疚,“晚上我要不然叫她留在這,讓阿危安慰安慰她。”
秦淵,“羅家願意?羅小姐也才二十三,恐怕還沒有在外面過過夜。”
韓雪雯别有意味道,“人總不能一直一成不變,都二十三歲了,時間早已經自由,再說了阿危是正人君子不會怎麼樣,他有分寸。”
……
任清歌撕開止血的紗布,檢查傷口。
她似笑非笑,“羅小姐身體還挺健康,年輕果然好。”
羅沐瑤不懂,“為什麼這麼說。”
任清歌,“傷口恢複快啊,雖然你疼得都不敢動,但是傷口快要愈合了,說明你凝血功能相當優秀。”
羅沐瑤,“……”
就這麼直接拆穿她的故作矯情,羅沐瑤臉一陣紅一陣白,“本來就很疼。”
任清歌簡單消毒抹藥,包紮之後叮囑,“三天内别碰水,不需要忌口。”
羅沐瑤咬唇,“謝謝清歌。”
任清歌皮笑肉不笑,“我們不熟,你叫我任醫生就好了。”
她擡頭,餘光難免捕捉到霍危。
不知道是不是幻覺。
他好像一直在看她的唇。
帶着審視。
任清歌拎着箱子起身,聽見羅沐瑤委屈巴巴問,“阿危,清歌好像不太喜歡我。”
霍危淡淡道,“她不喜歡的人多得去了。”
羅沐瑤大膽試探,“連你也不喜歡嗎?”
“妹妹怎麼能喜歡哥哥。”
這句話,任清歌不明白他是說給羅沐瑤聽的,還是說給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