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問,“怎麼了這是。”
任清歌趁機發火,“霍危有病,我一個接骨頭的,非要我拿最好的祛疤藥,我哪有!”
霍危撿起地上的藥,沒出聲。
算是默認了。
羅沐瑤看不下去,走過來嘀咕,“清歌,阿危是為了我好,你怎麼能罵他。”
任清歌臉色更冷。
老子他媽等會連你一塊罵。
死綠茶。
霍危提醒,“她罵的是我,我愛聽,你不用操心。”
羅沐瑤為他不值。
眼神幽怨。
韓雪雯笑着過來打和場,“他們倆從小鬧到大,改不了了,瑤瑤你怎麼樣,傷口還疼不疼?”
羅沐瑤噘嘴,“伯母,疼。”
韓雪雯半開玩笑半認真,“時間太晚了,你今天就先住在伯母這,正好明天跟阿危一塊去上班。”
羅沐瑤臉紅,一下子就忘記了剛才的不滿,“伯母,不太好吧。”
同為女人,韓雪雯看得透透的。
知道她這是欲拒還迎,答應了。
“有什麼不好,你不是一直說傷口疼麼。”韓雪雯暧昧道,“阿危晚上多給你吹吹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羅沐瑤看了一眼霍危,眼底是渙散的春情。
幾乎要溺死人。
霍危面無表情,“吹不了,我臨時有事要回單位一趟,馬上就走。”
羅沐瑤的害羞戛然而止,呆呆問道,“什麼事啊,我怎麼不知道還要加班。”
“你職位低,沒班加,也不會通知到你頭上。”
霍危說完,轉頭去拿外套。
韓雪雯也向着羅沐瑤說話,叽叽喳喳的。
任清歌覺得太吵了。
好像這裡是個鳥院子。
她走向秦淵,“我們走吧。”
秦淵虛攬了她一下。
确定霍危看過來了之後,才客氣出聲,“伯母,霍秘書,我們先走了。”
霍危擡眼看過來,落在他那隻犯賤的手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