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擡眼看過來,落在他那隻犯賤的手臂上。
視線如刀子。
秦淵下意識摟得更緊,帶着任清歌朝外走去。
任清歌要推開他,秦淵低頭在她耳邊說,“霍危在看我們。”
任清歌不解,側頭看向他,差點跟他鼻尖碰鼻尖。
漆黑瞳仁如同寶石,在燈光下閃爍。
秦淵的心凹陷了一下,收斂了臉上玩味的神情。
“我沒有真碰到你,别怕。”他道,“都是做給霍危看的。”
說完,他就收回手。
因為他們已經走到了院子裡。
任清歌心不在焉,“為什麼要做給霍危看,他現在沉浸在溫柔鄉裡,哪還顧得上這些。”
秦淵這次拆穿了她的掩飾,“霍危不喜歡羅沐瑤,喜歡你。”
任清歌一怔。
“……别瞎說。”
秦淵,“男人最了解男人,我不敢保證他多喜歡你,但對你肯定新鮮。”
任清歌垂着腦袋走路,默認。
對她的身體新鮮。
“但他做得不地道。”秦淵公報私仇,說他壞話,“堂堂秘書長,怎麼能腳踏兩隻船。”
任清歌反駁,“不算,我不是他的船。”
秦淵看破不說破。
“你們現在是什麼樣的關系?互通心意,但是沒有拆穿?”
“沒有,什麼都不是。”
秦淵看她眉頭緊緊皺起,很不想談論這個話題。
于是聊别的,“會不會覺得我很壞,面子上對霍危恭恭敬敬,背地裡卻聯合你欺負他。”
任清歌幫理不幫親,“該,他之前那樣對你,換做誰都記仇。”
“不覺得我幼稚?”
“好皮囊幹任何事都是加分項。”
秦淵促狹一笑。
走到車邊,任清歌拒絕了他的車,“我自己回去不要你送了,你快回去吧,今天老是耽誤你。”
“不耽誤。”
秦淵為她打開車門,突然電話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