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為她打開車門,突然電話響了起來。
他看了一眼。
接起。
那邊傳來歡呼的聲音,“淵哥,搞了個清純校花,雛兒,有興趣玩玩不?”
秦淵微微仰頭,半撐着車身。
任清歌在對面規矩站着,他含笑看着她,一副溫潤的模樣。
“等會過來。”他道,“我現在要送個朋友。”
“什麼朋友,叫過來一起啊。”
“不了,她比較特殊。”
“行吧,那你快點兒啊,嗑嗨了到處找男人呢,今天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。”
秦淵失笑,挂斷電話。
任清歌并沒有聽到那邊的話,隻問,“你朋友找你嗎?”
“對,上次我爽約的朋友。”他意味深長道,“約我嘗新品。”
“那你快去忙。”
秦淵視線偏了一下。
看見霍宅門口,有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緩緩出現。
他知道今晚就隻能到這兒了。
……
任清歌沒打車。
新住處距離這兒不遠,走路十分鐘的樣子。
她慢悠悠走路,不禁去想今晚的事。
羅沐瑤要留下來,跟霍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兩人睡一塊是肯定的了。
任清歌潔癖得厲害,一想到霍危睡了别人又來睡自己,就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她拿出手機給霍危發消息:你既然跟羅沐瑤确定關系了,那我們就不要再那個。
霍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。
盯着她背影問,“哪個?”
突然的聲音讓任清歌吓一跳,差點原地起飛。
回頭見霍危就在距離自己一米外的位置,更是驚悚,“你幹嘛跟蹤我?”
霍危的臉埋沒在一片夜色裡,更是陰沉滲人。
他往她身邊走,字字句句裹着冰,“這條路你買了麼,我不能走?”
任清歌一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