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一梗。
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,惱火得很。
她往後退,貼着牆,不耐道,“行行行,是你買的,你走,你一個人走好了。”
霍危卻在她跟前留下。
任清歌被他的眼神看得發怵,但是又很懊惱,“幹嘛?”
霍危直挺挺問,“為什麼沒有跟秦淵睡覺。”
任清歌氣得腦子發懵。
“我跟他睡覺幹嘛。”
霍危,“今晚不是邀請他上樓了麼,親都親了,為什麼沒有下一步?因為你生理期沒結束?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下一秒,霍危逼近。
視線幾乎如密密麻麻的藤蔓,緊緊纏着她。
“你也給他用手了嗎?”
第394章
她不在乎
任清歌瞳仁地震。
心裡仿佛炸開一個酸澀的氣球,從四肢百骸迅速散開。
酸得她呼吸不暢。
霍危根本不是在開玩笑,也不是問,那略帶嘲諷又冷沉的語氣,就是在陳述她确實那麼做了。
上次他們在車裡,她因為身體不方便,用手幫了他。
他就認為她可以那樣對任何一個男人。
任清歌突然反應過來,他們變成如今的關系,不就是因為一夜情?
因為肉體而糾纏出來的感情。
她有什麼好覺得屈辱難過的。
任清歌心髒跟針紮似的疼,但也讓她足夠清醒。
她别開臉道,“霍危,我們之前說好了,彼此的私事不能幹涉。”
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。
這讓霍危的臉色瞬間變得陰翳。
逃避就是默認。
但是霍危太了解任清歌,他們一起長大,他知道任清歌不是那樣随便的人。
是他的錯,他不該那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