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錯,他不該那麼問。
霍危盡力平息内心的燥火,“我沒打算幹涉你,隻是你的回答對我來說很重要。”
任清歌,“但你是揣着答案問我。”
他心裡認為她那麼做了,即使答案是沒有,也沒有太大的意義。
任清歌的臉,被他身體投下來的陰影覆蓋,“霍危,你跟羅沐瑤之間的事,我問過你半點嗎?”
霍危呼吸一滞。
他突然就明白了,今晚上所有煩躁的源頭來自哪裡。
是任清歌這句話。
從她搬家找秦淵,再到她親眼看到自己帶羅沐瑤回家。
最後是羅沐瑤受傷,不管看見他們如何“恩愛”,她都無動于衷。
霍危最介意的,還是她不吃醋。
他厭惡秦淵碰她,親她,送她上樓。
可她看見自己跟羅沐瑤親密,毫無波瀾。
他覺得不公平。
他覺得她該跟自己一樣,擁有異于常人的觀察力,而後受其折磨。
可她不會。
她不會像他這麼莫名其妙。
知道了答案,霍危朝後退了一步。
刻意和任清歌拉開距離。
他壓制住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,自尊心戰勝了作亂的情緒。
“抱歉。”
他放低語氣,嗓音沉而啞,“是我違背了規則。”
任清歌被他搞得一愣。
一口氣卡在喉嚨裡,不上不下。
兩人短暫沉默後,霍危開口解釋,“我和羅沐瑤沒有确定戀愛關系,所以合約還沒有結束。”
任清歌有點懵,下意識問,“那你喜歡她嗎?”
霍危,“現在不。”
現在不。
“以後可能會。”任清歌替他回答了下半句,“因為她是個不錯的聯姻對象。”
霍危滾了滾喉結,眼底的躁動也跟着平靜下來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