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公子知道那校花是誰麼?”
秦淵不在意。
“我玩女人不看背景,看臉。”
“那你這次可真糊塗了。”霍危站起身道,“回去問問你爸吧,問問他二十多年前,生了多少個私生女。”
秦淵,“……”
霍危離開俱樂部,背影恣意。
秦淵立馬變臉,轉身進入内室。
一群人還玩得正嗨。
他一頓,反應過來之後一腳踹翻了旁邊的桌子。
嘩啦啦的聲響讓所有人怔在原地,慌裡慌張穿衣服。
“怎麼了淵哥?”一個男人拎着褲頭來到他身邊,“誰招惹你了?”
秦淵臉色陰翳,“剛才霍危的人是不是進來排查了?”
“沒有啊,一直都好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操!
他被霍危玩兒了。
平時不會這麼馬虎,他受霍危的身份影響,一時着了他的道。
紅旗車内,霍危往嘴裡塞了一顆薄荷糖,緩解剛才抽的那幾口煙。
助理問他,“你說秦淵真被咱們吓到了嗎?我看他一動不動的,是不是看咱們演戲呢?”
霍危輕嗤,“是真是假都不重要,明天一早,你派人過來把俱樂部處理了。”
“咱不是吓唬他嗎?還真搞啊?”
“我什麼時候說過隻吓唬他。”
“……”
助理又擔憂,“手續還沒有走完,上面願意嗎?”
“不願意就把校花的事爆出來,他們知道孰輕孰重。”霍危不耐,“我辦點事,還需要走什麼手續。”
助理颔首,“是,霍秘書,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一直查秦淵。”
“不查,到此為止。”
秦淵的根埋得深,現在還不是挖的時候。
今晚的突然行動,隻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而已。
誰叫他嘴賤。
親不該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