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是唐芮膩了。”裴景川道,“别看唐芮追了他那麼多年,實際上沒那麼喜歡,得到了顧宴舟,玩膩了也就扔了。”
她身邊優秀的男人多的是。
顧宴舟有個強勢的媽,除了長得好有點錢,沒有其他突出的優點。
她為什麼要吊死在顧宴舟身上。
姜音覺得可惜,“突然分手了,我心裡很不是滋味。”
裴景川淺笑,“但現實就是如此,得不到的才最叫人舍不得,顧宴舟太容易被她拿捏了,填不滿唐芮的胃口。”
進了卧室後,裴景川伺候姜音洗澡。
擦幹淨腳上最後一點水漬,他附身親了親白嫩的腳背,“先睡,我再跟霍危喝一會兒。”
姜音陷入柔軟的被子裡,閉上眼,“你别喝太多了。”
“嗯,一小時之後上來陪你。”
給了個臉頰吻,裴景川才抽身離開。
……
任清歌也去了客卧,睡下了。
她并沒有睡意,躺在床上看天花闆。
腦子裡放空。
回過神來後,她看了看時間,外面兩個男人已經喝了半小時。
她起身把門打開一條縫,聽到他們的談話聲。
什麼都聊。
都帶了點醉意。
任清歌重新躺上床,靜靜聽着。
……
裴景川說,“其實我一直很好奇,你跟姜音在S國那一年,到底有多快樂。”
霍危被灌了兩瓶酒,此刻眼神已經輕微渙散。
聽到記憶深處最觸動的點,霍危呼出一口濁氣,“你想象不到的快樂。”
裴景川似笑非笑,“展開說說。”
霍危尚有幾分理智,看向他。
“裴景川,你好日子過久了,想虐虐自己是嗎?”
“這都能看出來。”裴景川雖然在笑,眼底暗光卻滲人,“說吧,我想聽。”
霍危的神經跳動。
記憶被拉回S國那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