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冷靜了一夜,心情沒有波瀾。
說不上是想通了還是賭氣,她不抗拒霍危的親密,但是也不迎合。
沒有期待也沒有厭惡。
“我不知道還有沒有。”任清歌把他随手推到椅子上坐下,“讓李媽給你拿,我要出門了。”
霍危靈魂歸位。
在任清歌走到門口的時候,又猛地起身把她拽回來。
仔細打量她的臉。
“你怎麼了?跟誰生氣?”
任清歌毫無表情,“沒有。”
霍危渾渾噩噩,“因為我昨晚跟裴景川喝太久,你等得生氣?”
任清歌這下是真生氣了。
我是什麼很下賤的人嗎,你抱着我喊别的女人,我還等你。
“沒有。”任清歌不耐煩,“我真的要遲到了。”
每個字,都壓抑着怒火。
一觸即發。
霍危要是聽不出來,他這麼多年竹馬就白當了。
他難得放軟語氣,腦袋靠在她身前,“裴景川故意整我,我這一次醉酒恐怕傷肝又傷胃,要疼到今晚上才能好,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,别生氣。”
任清歌,“還有别的事嗎,一次性說完,我要走了。”
霍危皺起眉,再次問,“你到底怎麼了。”
任清歌啧了一聲,耐心耗盡,直接甩開霍危就走。
力度大,甩開的手不小心打了一下他的臉。
任清歌生硬道歉,“不是故意的。”
霍危沒做聲,把她抱起來去床上。
将人壓在柔軟床墊裡,率先壓住她要掙紮的手。
“不接受口頭道歉。”
還沒有完全醒酒,又被她搞得沒有耐心。
霍危的手段強勢了一些。
親她親得很用力。
任清歌睜開眼,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她眼睫輕顫,眸底蒙了一層霧。
“霍危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