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霍危真把他當人肉沙包,往死裡打。
裴景川也不客氣了。
精疲力盡後,兩人坐下來,安安靜靜。
姜音見裴景川一直不回來,開門出來看。
見兩人背對門口面朝天,像兩兄弟談心。
聞到煙味,姜音沒出去,隔老遠問,“幹嘛呢?”
裴景川說,“一會進來。”
姜音不解,“你說話怎麼不對勁,咬着舌頭了?”
“沒,吃零食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他們倆發什麼神經,姜音關上門進去了。
她要是出來看,就能看見裴景川跟霍危兩人臉上都挂了彩。
裴景川的嘴角被打破了,微微紅腫。
燃燒的煙火星子忽明忽暗,他抽得漫不經心,映着傷口上的血印,别有一番魅力。
“很久沒抽煙了。”他抽了兩口就踩滅,“不能抽多,多了上瘾。”
霍危瞧着他利落的動作,哼笑一聲。
“婚後男人過得這麼慘。”他吐出煙霧,惡劣道,“那你多吸兩口二手煙。”
裴景川不以為意。
他喜歡被姜音管着,看她發脾氣使性子,臉一皺就要他命似的。
見他笑,霍危越發冷沉。
比起裴景川現在的幸福,他剛才那兩句嘲諷,毫無攻擊力。
反觀自己。
一團糟。
裴景川知道他在惱什麼,慢悠悠問,“我聽李媽說,你跟任醫生在家裡吵了一架。”
霍危抽煙更猛了。
啞聲說,“她欠收拾。”
裴景川挑眉,“這就管上人家了,但任醫生不是說你們倆什麼都沒有?”
霍危一頓,猛地看向他。
“你們聊什麼了?”
裴景川笑,“我跟她能聊什麼。”
霍危不信,揪住他的領子摁在地上,“我就知道,是你裴景川在背地裡搞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