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淵技術好?”
任清歌不知道,也不感興趣。
她隻道,“肯定比你好,你要是還想跟我做,就去問他讨教一下經驗。”
……
任清歌這張嘴,從小就不饒人。
霍危被氣得渾身燒起來似的痛,最後兩人不歡而散。
他出門之後就沒有再回來,任清歌調整好情緒,趕去機場回松市。
夜幕降臨,裴家亮起暖燈。
夫妻倆下午去采購了嬰兒用品,大大小小的箱子堆了半個客廳。
姜音坐在沙發上給物品分類,心裡美滋滋哼着歌兒。
裴景川在落地窗前接電話。
昨天霍危提了一嘴老衛,他派人去查,今天就已經得到反饋。
老衛兩月後出獄是事實,但是沒有什麼動作。
目前唯一可用的信息,是他那私生子一直在松市。
被誰罩着不清楚,但一直規規矩矩。
裴景川現在性子溫和了。
不主動惹事,隻守不攻。
窗外一輛車亂七八糟地開進來,一會擦過牆,一會碾碎草坪。
制造出一片噪音。
裴景川挂斷電話,朝外走去。
車子停下後,霍危走下來。
裴景川一臉冷清,“原來是霍秘書,剛才開車那技術,我以為是誰家司機被喪屍咬了,跑來我家找人肉吃。”
霍危無視他,朝裡走去。
裴景川按住他的肩膀,視線淩厲,“任清歌已經走了,你也該走了。”
霍危冷眼,“松手。”
裴景川指着他那輛車,“慢走,不送。”
霍危正好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洩。
打一架吧!
他們倆打了那麼多回,次次都是霍危輸。
裴景川心善,想着讓他這麼一回。
結果霍危真把他當人肉沙包,往死裡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