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氣你,我說的是事實。”任清歌語調平穩多了,但是殺傷力極強,“我一開始不是叫你快點了嗎,你非要問,問了你又不樂意。”
“少找理由,你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,真想着秦淵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上床。”
“怎麼不能!”任清歌一下子就激動了,“我也能一心二用,心裡裝七八個男人!”
“那你現在去跟他睡。”霍危說話不經過大腦,“我倒要看看你在他面前是不是也那麼騷。”
任清歌瞬間紅了眼。
她呼哧喘着氣,氣得想給他一巴掌,又不屑于打他。
霍危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,神色微微一滞,伸手拉她。
有些話她自己能說,但是他不能。
一說出口意義就全變了。
任清歌迅速躲開他的靠近,也不顧自己來卧室要找什麼了,大步朝外跑。
霍危哪裡能讓她跑。
拽回來扣住腦袋,直接封住那張惱人的嘴。
任清歌手腳并用,抓他脖子抓他臉,撓出血痕了都不罷休。
霍危半點不覺得疼,唇舌咬得更用力。
想吸幹她的氧氣,她的唾液。
恨不得把血都吸幹淨。
任清歌窒息得渾身發軟,眼前發黑,不得不敗下陣來。
見她身子軟軟往下滑,霍危扣緊她的腰身,貼在自己身前。
他抱得緊,強行将她腦袋扣在自己肩膀上。
讓她呼吸新鮮空氣。
任清歌緩過神來,又推他。
霍危沒松手,用最後一絲耐心問她,“清歌,你跟我說實話,我到底做錯了什麼。”
任清歌動作停住。
她眼睛澀,喉嚨澀,心口更是澀。
澀得她音調不穩,“你沒做錯,是你不夠好,我不喜歡技術太差的男人。”
霍危聲音壓低,“早上弄了那麼久,你一直都很僵硬。”
還沒有感覺。
他是憋不住了,才硬闖進去的。
任清歌低低道,“是啊,我的身體不喜歡你。”
霍危的心如同被敲了一下,悶悶發幹。
“秦淵技術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