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的表情依舊冷硬。
直挺挺問,“你活兒好嗎?”
裴景川剛好下倒數第二個台階。
聞言差點走空。
他看霍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神經病,“是我耳朵有問題還是你嘴有問題,你剛才問我什麼?”
霍危一字一句道,“你,床上技術,如何。”
裴景川,“……”
他不确定霍危是不是被自己揍傻了,問,“然後呢?”
霍危語出驚人,“你教我。”
裴景川,“先别急,我問問醫院現在有沒有空,給你安排個CT檢查。”
霍危擰眉,滿是不耐,“願不願意教,一句話。”
見他來真的,裴景川先笑為敬。
開竅了還是腦子裂縫了。
分不清。
裴景川為自己倒了杯水,一時間還有點為難,“你是想啟蒙,還是想學我的?”
“都可以。”霍危的視線落在别處,嚴肅得像是在吩咐下屬辦事,“你的視頻我不要,但是你的獨家技巧可以口述給我,視頻教學越細膩越好,過程要清楚。”
裴景川笑聲爽朗。
笑完他又清嗓子,“我不白給人辦事。”
“我用錢買。”
“不要錢,你叫我一聲爹。”
“……”
裴景川沒有什麼技巧。
他更沒有看過什麼視頻教學,男人在某些方面是天生就會的。
更何況他觊觎姜音多年,早早就在腦子裡有一套降服她的絕技。
說真的,這個不好教。
但是霍危真心求學,實在是難得,裴景川給他發了些資源。
“回去好好看,以你的學習能力,不出三天就能出師。”
霍危拿上東西就走。
裴景川想到什麼,又叫住他,“等會,我确實有個好東西給你。”
但是嚴格來說也不算好東西。
在他這放久了,他忘了,霍危也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