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這放久了,他忘了,霍危也忘了。
一隻U盤放在霍危的手上。
“那晚的視頻。”裴景川怕他想不起來,詳細解釋,“你破處那一晚。”
霍危頓時收緊手指。
他視線冷了幾分,帶着威脅,“你看過了?”
裴景川勾唇,“我不看三級犯罪片。”
聽出他明晃晃的揶揄,霍危的臉色越發難看,“還有備份麼?”
“沒有了,獨一份。”
上次霍危說要過來北城找他銷毀的,因為跟任清歌打鬧,竟然忘記了這麼大的事。
裴景川這人雖然犯賤,但是不可能私下看,也不可能傳播。
更不可能備份。
霍危放下心來,這次是真走了。
……
裴景川回到床上,看見姜音側躺在一旁。
他伸出手,嬌軟身軀就自動過來,以他手臂為枕頭,手環住他的腰。
姜音睡了一會,感覺身旁男人呼吸始終不均勻,閉着眼睛問,“想什麼呢,還不睡覺。”
到了床上,裴景川的語調不自覺變得柔和,“在想有趣的事,高興得睡不着。”
“什麼趣事。”
她雖然在問,但是意識已經渙散,根本聽不見裴景川在說什麼。
……
霍危回到松市後,先去了單位。
他是在工作日出去的,一推門進去,果然是一大堆事。
跟小山似的文件,要他一一過目,并且簽字。
坐下來投入工作,認真幹了一會,霍危還是有點繃不住。
已經分不清是第幾次往口袋裡摸了,摸到那塊手表,想着任清歌。
要親自給她送去,順便和解嗎?
但是未免也太沒有面子。
即使他們之間有誤會,那也是裴景川惹出來的。
不管說了什麼,她被挑撥之後不該來問他嗎?
就聽信了讒言,跟他置氣?
這麼多年朋友真是白做,一點信任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