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的時候她燒都沒退,他停不下來。
自己确實不是個東西。
他接過水杯,看見她下巴上有殘留的水,想舔。
控制住這種想法,他伸手給她擦掉。
“你知道的,我活了三十一年,就隻結結實實做過兩次。”
任清歌,“才兩次嗎?”
“嚴格來說。”霍危想了想,“過夜兩次。”
任清歌翻了個白眼,身體還累得很,重新躺下。
霍危去洗了個手,也跟着上床。
任清歌警惕道,“你幹什麼?”
霍危失笑,“不弄了,時間太晚,我也要睡了。”
她退燒之後睡得昏沉,一直發汗。
霍危一會給她擦擦這裡,一會給她擦擦那裡。
去書房加一會班就又過來看她一眼。
總算見她醒,他也放心了。
困意襲來,霍危看着她的後背。
他們雖說親密,但是真正這樣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,反而是第一次。
霍危靠過去一點,“清歌。”
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,“幹嘛?”
“不抱我嗎?”霍危正經道,“我們這樣睡你不覺得奇怪?”
任清歌往床邊挪了一寸,跟他隔得更遠,“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。”
霍危也跟着挪一寸,“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。”
任清歌繃着身體,“能比嗎?你小時候吃雪糕怎麼不讓我下面先吃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冰塊的事她估計要記一輩子。
當然他也會。
霍危規規矩矩躺平,嗓音微啞,“不抱你是對的。”
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來床。
任清歌聽到他的呼吸均勻,忍不住回頭看他。
霍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