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。”
霍危順手接住,放下後出門去了。
任清歌眯了一會,就被手機鈴聲驚醒。
她迷迷糊糊接起,“喂?”
“清歌,是我。”
任清歌徹底清醒了。
秦淵在電話裡說,任世昌出了點事,需要她出面一趟。
具體出什麼事他又不說,客客氣氣地表明得當面解釋。
“我來接你嗎,清歌。”
任清歌當然不想,迅速下床,“不用,我自己過去。”
秦淵,“但是我在這附近。”
任清歌換好衣服出門,果然看見秦淵的車停在對面。
她大步走過去。
“我爸怎麼了?”
秦淵替她打開車門,“一兩句說不清楚,我先送你過去,不過你放心,伯父暫時沒事。”
他的态度看不出破綻,任清歌上了車。
秦淵坐下後才說,“昨天我路過碰見了羅沐瑤,她說你在這,所以我直接過來了。”
任清歌皺眉,沒有多說什麼。
她一心想着任世昌的事,沒有注意到霍危的車在不遠處停留許久。
霍危看着秦淵的車離開後,才松開方向盤,給任清歌打電話。
他不想有誤會,所以必須要抓緊時間問清楚。
問她為什麼要跟秦淵走。
任清歌抱着手機,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,短暫遲疑。
秦淵回頭看了眼,笑意藏在眼底,“霍危嗎?正好,你爸這件事好像涉嫌故意殺人,你告訴他,他肯定能幫你。”
任清歌臉上血色全無,“故意殺人?”
秦淵又給她一顆甜棗,“還沒有下定論,你别急。”
任清歌聯想到前陣子任世昌去了一趟外省。
回來後人就變了,憑空得到一大筆錢。
果然有問題。
秦淵掃了她一眼,繼續道,“霍危是秘書長,明年馬上就要升職了,估計權威更大,你要不要讓他走個後門?”
任清歌有點想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