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(第7頁)

  ……

  一直到了警局,霍危的态度都很冷漠。

  問他為什麼鬥毆,給出的理由也很随意。

  “看不順眼。”

  警員無奈,又問秦淵。

  “你呢?他為什麼打你?”

  秦淵臉上腫得難看些,有一隻眼都快睜不開了。

  他冒火道,“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打我,他估計有見不得别人親嘴的毛病吧。”

  霍危攥緊拳頭。

  指節輕微作響。

  警員看了眼外面等候的任清歌,問道,“是情感糾紛?”

  “不是。”

  ……

  問不出個所以然來,筆錄也就隻能寫鬧事。

  任清歌交了錢,贖出霍危。

  他出來的時候,一眼對上任清歌的眼神。

  看了兩秒就挪開了,面無表情往外走。

  任清歌一步一步跟着。

  “霍危。”

  霍危沒應,長腿走得很有節奏,直到上車時,任清歌伸出手抵住了車門。

  “霍危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
  霍危停下動作,轉過身來。

  他比她高一個頭,眼神朝下睨着她。

  遮住了一半的眼眸,冷意卻不減,叫人精神緊張。

  任清歌不怕他,但是此刻也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。

  她摸出紙巾,擡手去擦他嘴角冒出來的淡淡血迹。

  霍危偏頭躲開,聲音硬邦邦,“有話快點說。”

  任清歌抿了抿唇,脾氣溫順,“你先讓我給你擦擦臉上的血。”

  “不用。”

  “霍危……”

  “不用。”他擰眉,“你說不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