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他擰眉,“你說不說?”
任清歌被兇得心裡緊了一下。
這時候,身後傳來秦淵的聲音,“清歌,上我的車走嗎?”
任清歌正要回頭,手腕突然一緊。
她愣住,擡頭看向霍危,他用力抓住她,下颌繃成一條直線,“擦吧。”
見她幾秒都沒反應,霍危又冷冷道,“不是要擦我臉上的血嗎?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霍危這麼擰巴。
盡管傷得不嚴重,但任清歌下手還是很輕微。
霍危拉着她上車,任清歌卻輕輕抗拒。
“再等我一會,我得去跟秦淵說兩句話。”
霍危剛剛才緩和一點的表情,一下子就冷若冰霜,“他臉上的血也要你擦嗎?”
任清歌深呼吸一口氣,平心靜氣,“不是,隻是說兩句話。”
“你們有什麼好說的?”霍危咬牙,“是要繼續做剛才在電梯門口沒做完的事嗎?”
任清歌看着他因為發怒而暴起的青筋。
她伸出手,想摸一摸。
霍危一把推開,脾氣陰晴不定,“随你,幹什麼是你的自由。”
任清歌心裡悶堵了一片。
面前是憤怒的霍危。
身後是秦淵威脅的眼神。
進退兩難,她必須得退。
退才是對霍危好。
任清歌道,“你要是願意聽我解釋,就等我兩分鐘,要是不願意,就開車走吧。”
霍危冷着臉啟動車子,引擎聲震着任清歌的心髒。
他開車走了。
任清歌站在原地眨眨眼,朝秦淵走去。
霍危停下車,從後視鏡看任清歌的動作,她一步步走遠,直到最後在秦淵跟前停下。
他死死捏着方向盤。
發出駭人的爆裂聲。
……
秦淵笑,“我看見霍危跟你發脾氣了,他怎麼那麼暴躁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