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(第4頁)

  任清歌吓得不輕,抓住他的頭發安撫他,“别急。”

  不然又要受傷。

  霍危聽進去了,悶不吭聲地将她抱起來,放在櫃子上。

  櫃子高,她即使坐着也比他高一節。

  霍危将她細長的腿抗在肩頭,垂下頭去。

  ……

  一言不發的霍危,比昨晚更可怕。

  低頭蠻幹,機械打樁,任清歌被抛上雲端飄了很久,始終無法落地。

  直到她累得昏過去了,這場堪稱浩劫的運動才結束。

  她真的太累了。

  在禁欲許久的霍危面前,再好的身體素質也得求饒。

  霍危淺睡了兩個小時,清醒過來。

  他側身,将人摟入懷裡。

  潔白身軀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印子,如将軍的勳章,填滿了霍危的自尊心。

  明明印子還很明顯,他又生怕它消失了,低頭重新加深。

  任清歌瑟縮,“霍危……”

  霍危嗯了一聲,回應她,去尋她的唇。

  任清歌乖乖張開嘴,腿也蹭他。

  為他綻放自己。

  霍危原本是想放過她的,她這樣無聲邀請,他不能當柳下惠。

  床重新搖晃起來,由慢到快。

  蓋過了霍危情動的呢喃,“清歌。”

  任清歌的回應全碎了,斷斷續續,不成調子。

  最後一次結束後,霍危給她洗幹淨,放在幹淨的沙發床上。

  再用單薄被子給她蓋好,避免着涼。

  把弄髒的床單丢進洗衣機,霍危撐在陽台上,撥出了裴景川的電話。

  磁性嗓音從手機裡傳來,“說。”

  霍危關上陽台的門,沙啞道,“你跟阿音剛在一起的時候,她家庭情況不樂觀,你都是怎麼說服你家裡人的。”

  裴景川道,“你就不能歇會再給我打電話麼,你這聲音好像幹了三天三夜。”

  霍危,“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。”

  裴景川頓了頓,才道,“用實力說服,我爸當時受情傷一蹶不振,我接管裴家,我想做什麼沒誰攔得住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