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困得厲害,嘴裡嚼着,眼睛眯着。
一整個軟綿綿。
霍危看她吃了半碗,才把人放下去繼續睡。
另外又定了一些她穿的衣服。
等衣服到了,霍危選出一套放在床頭,他才出門上班。
早上打架的事情他瞞下了,但是架不住秦夫人告狀,指責霍危沖動。
“我問過做筆錄的警員了,好像是感情糾紛。”秦夫人怒氣沖沖,“我兒子最近追清歌是追得勤,但是也沒越界,霍危是在較什麼勁?”
韓雪雯被說得心裡一跳一跳。
之前有過兩次端倪,她現在什麼都不敢說,先賠禮道歉。
秦夫人是有心要任清歌的,不會把話說絕,“雪雯你也别往心裡去,我實在是心疼淵淵,霍危下手太重了,他有隻眼睛現在還看不清東西。”
韓雪雯,“你放心,我一定教訓霍危,讓他上門道歉。”
秦夫人又不敢了,“那也不至于,淵淵也有錯。”
挂斷電話,韓雪雯馬上給霍危打電話。
他在忙,沒接到。
韓雪雯就給任清歌打。
任清歌睡得迷糊,一開口全是事後的滋味,“喂?”
韓雪雯心裡越發不安,“清歌,在午睡嗎?”
任清歌翻身,腦子混沌,“嗯……是伯母啊,有事嗎?”
“沒事。”韓雪雯憋着,怕打草驚蛇,“晚上來家裡吃飯吧,有空嗎?”
任清歌敷衍答應下來。
手機一丢,韓雪雯立即開車出門。
她先去了一趟任家,敲門問任世昌,他說任清歌一直沒在家。
沒在家午睡。
那在哪裡?
任清歌不是亂來的人,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秦淵,但是秦夫人剛剛才說秦淵受傷在家裡修養。
那還有誰。
還有他那個混賬兒子!
韓雪雯心裡的疑慮幾乎要壓垮她。
急匆匆趕往霍危的私人住處,她深呼吸一口氣,轉頭叫了個開鎖師傅來,直接打開。
她等不及了。
即使任清歌不在裡面,她也不怕霍危秋後算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