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頓了頓,他又道,“那些女人的聯系方式我發你手機上,你想聽或者想搞,你随時聯系。”
裴景川嗅到了危險的氣息,“我沒說要。”
“這有什麼,阿音懷孕期間想必你也憋壞了,适當放松,阿音會理解。”
裴景川拉下臉,“别的沒學會,死綠茶那一套你倒是學得爐火純青。”
霍危面不改色,“有嗎?我這不是為了你好。”
姜音撐着下巴,笑盈盈問裴景川,“你憋壞了嗎?”
裴景川确實憋壞了,但他再怎麼壞也不可能找别人,“沒有的事,霍危他故意不讓我們好過。”
……
他們吵架,任清歌就認真吃飯。
今天餓了一整天,又一直在學習。
身體早就透支。
她不需要夾菜,霍危知道她愛吃什麼,一點點往她碗裡添。
有外人在,任清歌都會規規矩矩把碗裡的菜都吃完。
吃飽之後她靠在椅子上休息,後知後覺又吃撐了。
霍危遞過來一塊猕猴桃,她聞着香甜就沒拒絕。
懶得動,就順勢咬了一口。
酸得她嘶了一聲,“酸,不吃了。”
霍危下意識要把剩下半塊放自己嘴裡。
好在及時清醒過來,猕猴桃在空氣中拐了個彎,放進盤子。
任清歌拿上包,起身,“我去一下衛生間。”
……
鬥嘴歸鬥嘴,裴景川不會刻意打擾他們二人世界。
打着餐後散步的名義,帶着姜音先走了。
任清歌沒法散步,她皺着眉道,“肚子撐,歇會吧。”
“那就上車。”霍危拉住她的手,“正好我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任清歌沒拒絕。
上車後去哪霍危也沒說。
他替她系上安全帶,視線落在她的臉上,“還在生我的氣?”
呼吸很近,他故意的。
任清歌被灼得有點受不了,身子往後靠在椅子上,“沒有生氣。”
霍危便靠近一分,“那為什麼下午不接我電話,你真信我會在外面亂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