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便靠近一分,“那為什麼下午不接我電話,你真信我會在外面亂搞?”
兩張唇瓣幾乎要碰到一起。
可霍危偏又不越界,在危險邊緣停留。
撓得人心癢。
任清歌想扳回一局,于是伸出手,抵住他的胸膛。
不推走他,就這麼放在上面。
跟占便宜似的,卻又不動。
“下午我在上課。”她平靜解釋,“你知道我的習慣,上課的時候手機沒聲音。”
長睫一垂,看一眼他的薄薄的唇。
而後又看他的眼睛,“事情都解決了嗎?”
霍危被她看得喉結滑動,長臂一伸,關掉了車窗。
他忍着親她的沖動,“進度走一大半了,不過問題不大。”
“再小的問題也是問題。”任清歌摩擦了一下他胸前的襯衫,堅硬的肌肉摸起來觸感極好,“應該處理好了我們再見面。”
摸一下,又不摸了,玩他的衣服扣子。
霍危解開襯衫紐扣,幹脆露出胸肌來。
抓住她的手直接進去摸。
“喜歡就随便摸。”他一本正經地吐騷話,“每天都會練。”
為你練的。
這話過于燒了,霍危說不出口。
任清歌心知肚明,微微挑眉,“轉移話題?”
她一吐氣,是水蜜桃的淡淡清香。
霍危瞳仁一深。
她習慣餐後用清水漱口,但是她剛才去衛生間,用的水蜜桃口味的漱口水。
沒辦法,這很難不聯想到她這麼做是為了跟他接吻。
霍危到底是忍不住了,直接撬開她的唇齒。
她唇舌的味道更令人上瘾。
才幾天沒見啊。
吻技又退步了。
任清歌被他啃得發痛,忍不住在心裡吐槽。
卻又盡可能的容納他的粗魯。
一吻之後,霍危黑眸鎖着她的臉,“什麼時候開始放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