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調侃他,“做什麼?”
“……愛。”
“……”
早該想到的,悶騷又純情的人,說話都直接。
任清歌有點難為情,不再說話了。
路程不遠,很快就到了。
獨立别墅,獨立安保系統。
錄入信息并不需要很長時間,任清歌進去看了下裝修風格,一如霍危的喜好,冷色調為主。
落地窗很大,任清歌站在那看遠處綠水青山,由衷感慨,“有錢真好。”
霍危與她站在一起,“喜歡就送你,随時可以過戶。”
任清歌勾唇,“是那一巴掌的補償嗎?”
“不是,就跟小時候你喜歡某種東西,我順手買給你一樣。”
是真心想給她。
任清歌笑,“謝謝,我現在住的房子挺好的。”
她認真看着窗外,側臉實在恬靜美好。
霍危垂頭看了眼自己兄弟,努力跟她同頻,用美景來消化欲望。
“你想養狗嗎?”等到終于消下去,霍危松口氣道,“草坪大,養狗很合适。”
任清歌往下看,“草坪是真草嗎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應該很軟。”她扭頭看向他,“我不穿衣服躺上去會紮嗎?”
“……”
霍危某處又開始痛了,“為什麼不穿衣服?”
任清歌視線下滑,聲音輕輕,“你說呢?”
霍危不想說。
夜色徹底拉下黑幕,窗外看不到半點光影。
任清歌背靠落地窗,半身懸空,雙腿挂在霍危的手臂上,晃得厲害。
過程中,霍危一直親吻她被打的那半邊臉。
充滿憐惜和悔恨。
任清歌眼眸濕潤,被他弄得語調漂浮,“不疼了。”
“嗯。”
任清歌摟緊他的脖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