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摟緊他的脖頸。
盡管知道這裡沒人,但還是架不住他的進攻,羞于喊出聲,于是咬住他的肩膀。
一次之後,任清歌腿軟得站不住,貼着玻璃下跪。
“你吃藥了嗎?”她無意識道,“怎麼一下子這麼持久。”
霍危聞言一頓,掐着她的腰從後跪下來。
再次占有。
他啞聲道,“沒有。”
任清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連連求饒。
卻無濟于事。
事後任清歌窩在他懷裡,很是纏綿。
霍危卻沒有睡意。
他總覺得今天的任清歌不太對勁。
卻又說不上來。
……
一夜沒睡,淩晨五點時,任清歌悄悄走了。
上床在她的計劃之内,霍危不經撩,她有心的話,他跑不掉。
但是上床的目的,是她想跟霍危說件事。
她想出國留學。
提升自己是借口,真正的目的是離開他。
給他時間緩沖,遺忘掉他們之間的荒唐。
跟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生子。
但是計劃全被霍危的柔情打散了。
他那麼心疼她,好像愛上她了一樣。
任清歌不忍心在那個時候掃興,最後與他共沉淪,繼續荒唐。
而且她也自私。
她沖動地想,自己跟霍危是不是真的有可能?
然而事與願違,在跟霍危做完這一次之後第三天。
韓雪雯就找上門來了。
她消停這兩天,從霍海岩身上下手拿了一張卡。
買了昂貴的禮物,堆了一桌子。
“清歌,我也看出來了,阿危是真的喜歡你。”韓雪雯素顔朝天,平易近人,“我之前糊塗,總想着給阿危找個合适的伴侶,忽略了他的感受,上次的事伯母做錯了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