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,“鬼會不會偷看?”
霍危解她内衣扣,“嗯?所以你更怕鬼吃了我們,還是更怕它看見我們做?”
任清歌拽住他的手,不準他解,“都怕。”
他扣住她的手,繼續解,“我陽氣足,它近不了身。”
“但是它偷看怎麼辦?”
内衣解半天都解不開,霍危沒耐心,手直接伸到前面來,往上一推。
霍危頓時眼睛一紅,低下頭,“那就讓它看,看完寫三千字觀後感,明天一早交我辦公室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明明臨時作戰的地點簡陋得很,霍危卻好像喜歡得不得了。
迷迷糊糊間,任清歌感覺霍危的手伸到臉前,捂住了她。
“小點聲。”他啞得厲害,“太放肆了,清歌。”
任清歌臉紅,咬他的手指。
這時,貼在霍危西裝褲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任清歌吓得繃緊,霍危嘶嘶抽氣。
連罵髒話。
任清歌拍他手,“接電話,一直響的話會叫人聽見。”
霍危拿出來一看,皺眉。
“任叔。”
任清歌瞪大眼睛,“挂了挂了。”
霍危點了接聽。
“喂任叔。”他單手掐任清歌的腰,全神貫注。
任世昌問,“阿危,你們不在家嗎?”
“我跟清歌在去醫院的路上,要拍個片看看我膝蓋的情況。”
這句話,他用了五次力。
任清歌幾乎要咬碎牙。
任世昌是熱心腸子,“還要拍片嗎?這麼嚴重。”
霍危艱難吐氣,把手機給任清歌,“清歌你說,嚴重嗎?”
任清歌用盡全力,顫巍巍擡起手指,把電話挂了。
……
弄過頭了。
任清歌整理衣服的時候眼神都沒給他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