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雪雯的心真大,自己兒子都瞞着。
她沉默片刻,很認真的跟霍危說,“我沒法跟你結婚。”
果然看見他臉色突變,任清歌繼續道,“我過陣子要出去學習,什麼時候考上證書就什麼時候回來,沒有定期。”
霍危,“不是問題,婚後再去。”
任清歌無奈道,“霍危,我不是這個意思……”
她對上霍危認真的眼神,剩下的話又說不出口。
他怎麼這樣啊。
怎麼能,什麼都不知道,還這麼真誠。
叫她都說不出狠話。
任清歌鼻子泛酸。
他緩步靠近,将她拉入懷裡。
“我知道你顧慮什麼,但那些真的不重要。”
任清歌的額頭抵在他的胸前,“你喜歡我嗎?”
“你喜歡我。”霍危答非所問,嗓音沉沉,“任清歌,你在我身下的時候,看我的眼神一點都不掩飾。”
任清歌抖了下身子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
“何必撒謊,我每次都是看着你爽的。”他倒是有什麼就說什麼,“電影裡那些女演員,不會那麼看人。”
他咄咄逼人起來,讓人喘氣的機會都不給。
感情就是如此殘酷,動了心的人四面楚歌,舉步維艱。
隻能任對方擺布。
任清歌知道自己沒出息,但沒想到會這麼狼狽。
霍危吻她眼睛,吻她臉頰的時候,她還抗拒。
親到唇角,就跟中了蠱一樣,自動張了嘴。
親吻聲小,聲控燈熄滅。
霍危的手鑽進她的衣服,任清歌悶哼,頭頂燈光一下子就亮了,吓得她不行。
“會有人。”任清歌半夢半醒,拽他手,“你别。”
霍危提醒她,“這棟樓都是我的,清歌。”
樓梯間沒監控,更不會有人半夜走這裡。
但任清歌還是害怕,“可是半夜樓梯間很容易有鬼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任清歌,“鬼會不會偷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