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媽帶來的陰霾在此刻消失得幹幹淨淨。
她問,“為什麼不愛穿短褲啊。”
他長得高,身材也不錯。
穿休閑風也好看的。
霍危的理由很奇特,“不喜歡露太多肉。”
任清歌哈哈一笑,“難怪你那麼……”
突然想到什麼,她又收起笑,把悶騷那倆字咽下去。
霍危問,“怎麼不繼續說了?”
“沒什麼。”她認真按摩他膝蓋那一塊。
恢複得不錯,傷疤也淡了,而且他剛才電話裡還說散步,哪有舊傷複發的樣子。
給他弄好褲管,任清歌問他,“行了,回去吧。”
霍危,“……你不跟我散步?”
“我不是拒絕你了麼?”
“我人都上來了。”
“那你又下去。”
“……”
霍危攏了下眉心,“今天我媽找你,是不是又鬧不愉快了?”
任清歌故作輕松,“沒有,她買那麼多禮物,個頂個的貴,沒有什麼不愉快。”
她視線落在自己腳尖。
看起來挺正常,但是漏洞百出。
霍危道,“既然沒有不愉快,那你怎麼想的,跟我結婚嗎?”
任清歌吓一跳,看向自己爸爸的房間。
她噓了一聲,“你小點聲。”
霍危不以為意,“任叔遲早是要知道的,原本我計劃今天過來提親,但是婚姻是大事,所以先來問問你的意見。”
任清歌就知道,霍危今天這般依依不舍,肯定帶有目的。
但這也太突然了。
任清歌拉着霍危起身,來到門外樓道。
她問,“結婚的事你媽同意了?”
“同意了。”他道,“她的意見不重要,主要看我。”
任清歌扯了下唇。
韓雪雯的心真大,自己兒子都瞞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