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一頓,“任清歌,你在說什麼胡話。”
這種事能開玩笑麼?
任清歌認真地說,“我真不怕,但是我也不白陪你吃苦。”
霍危眉心微動。
“你什麼意思。”
任清歌捏捏他手指尖兒,“我這麼好,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她眨巴着眼睛,像個陷阱。
明知有詐,霍危還是防備一松,掉了進去。
“什麼條件。”
任清歌道,“我想要一張許願卡,這張卡我可以填任何願望,等以後我用的時候,不管什麼情況你都要無條件答應我。”
霍危嚴肅道,“即使你不陪我吃苦,我也會給你。”
任清歌笑,“那你是答應給我了。”
她沒有準備,但是有手機作證,她打開錄像,将兩人的臉裝進屏幕裡,說了剛才的條件。
霍危對她這種小孩子氣,都是無條件答應的。
或許她此刻的歡脫是為了安慰自己。
霍危接受她的安慰。
錄好視頻,任清歌把報告遞給他。
“看看吧,接受現實。”
霍危不看,“我直接進去找醫生就行了。”
任清歌拉住他,“我陪你進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沒事的,我也是醫生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霍危繃着臉,“你在外面等我。”
任清歌想了想,點頭。
霍危進去之後,把報告遞給醫生。
醫生推推眼鏡,“過敏啊,這就好治了,我給你開點藥回去用。”
空氣安靜好一會。
霍危擡眼。
“什麼玩意?”
醫生哒哒哒敲鍵盤開藥,“過敏,橡膠過敏,昨晚上有行房是不是?是常見的避孕套過敏,小事。”
霍危沉默好幾秒,猛地看向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