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沉默好幾秒,猛地看向門外。
任清歌人坐在椅子上,眨眨眼,笑着朝他揮揮手。
像個賣國賊。
這下輪到他的表情五顔六色了。
好,很好。
霍危氣笑了一下,但是感覺背脊一下子就直了。
開好藥,霍危氣勢洶洶出來,拎着任清歌就往樓梯口走。
先把人親一頓再說。
任清歌繃不住笑,“喂,有人會過來抽煙的,你不要亂來!”
霍危松開她,氣息紊亂,“我們到底誰壞,嗯?”
任清歌環住他的腰,“難得碰上你出這樣的事,你就讓我玩一下嘛。”
她刻意讨好,露出鮮少嬌憨那一面,霍危又拿她沒辦法。
“橡膠過敏也很難說。”霍危道,“以後不能戴了。”
任清歌也冷靜下來。
“是啊,那不做了?”
霍危抿了抿唇,臉頰有些紅。
給急紅的。
不做怎麼行。
任清歌又想笑了,拍拍他的手,“騙你的,你這麼好的條件,我怎麼舍得放你走。”
霍危嚴肅道,“但是不戴不安全。”
“有短效避孕藥,對女性身體沒有太大危害。”
霍危一聽這名字就不是好東西。
“不能吃藥,我另外想辦法。”霍危毫不猶豫道,“結紮。”
任清歌失笑,“哥哥,你真不要孩子了嗎?”
霍危反問,“你想生嗎?”
任清歌被問得心裡痛了一下。
她避開這個話題,“再說吧,避孕的方式有很多種呢,不要那麼糾結,我們先去拿藥。”
霍危才想起來自己那裡還在受苦。
剛才一直提心吊膽沒覺得,現在松懈下來,就格外難熬。
……
任清歌仔細調查了一下他的過敏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