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(第8頁)

  任清歌仔細調查了一下他的過敏史。

  之前幾次都戴得好好的,怎麼會突然過敏。

  看了檢查報告才知道是某種特殊成分引起的,大概是熒光劑。

  霍危以前哪玩過這個啊,瞧着上面的成分半天不眨眼。

  任清歌歎氣,“原本你對橡膠過敏不嚴重,現在你這一鬧,就加重了,所以從現在開始任何橡膠都不能用。”

  霍危一直垂着眼,手裡拿着那個盲盒。

  任清歌見他這樣,以為是喪氣,安慰道,“真沒事的霍危。”

  霍危看向她,眼也不眨,漆黑瞳仁仿佛千言萬語。

  任清歌摸摸他的臉,“真沒……”

  “清歌,你說過敏的時候進去,是什麼滋味?”

  任清歌的擔憂瞬間化為憤慨。

  她罵道,“死去吧!”

  ……

  霍危也就是說說,不可能真那麼做。

  他認真抹藥,等待過敏症狀好轉。

  期間任清歌悄悄去醫院做了個埋線。

  一個微創手術,沒有任何影響,傷疤在手腕下方,她随便遮一下,就沒誰會發現。

  剛出醫院,一輛出租車就開到她跟前。

  “美女,去哪?”

  任清歌打開車門,正要往裡坐,突然看見司機一直盯着自己看。

  那一眼并不是猥瑣也不是好奇,純粹就是渾濁的,帶着目的的打量。

  任清歌有不好的預感,反應極快地假裝扭到腳。

  順勢關上車門,她揮手道,“真倒黴,不打車了師傅,你先走吧。”

  司機不死心,想下來看。

  這裡是人多的地方,車流擁擠,出租車停一會後面就鳴喇叭。

  任清歌一瘸一拐走了,司機也就作罷。

  見後面車子消失,任清歌躲起來,撫着胸膛。

  心髒震動得很厲害,身體的本能防護機制告訴她,剛才那個男人确實有問題。

  這并不是被害妄想症,自從任世昌出事之後,他就是說時常有人跟蹤他。

  出門被跟蹤,到了霍危的房子附近,那些人就自動退讓。

  所以任世昌最近精神萎靡,不怎麼出門。